“嗯。”艾琳略显僵硬的点了点头道：“这个东西叫做虚空药剂，是归寂教派研究出来的一种特殊药剂，能够主动让普通人接受虚空力量的改造。”

“副作用很多.......”艾琳简单的将鹿晴在属性面板上所看到的副作用又重新描述了一遍。

“为什么钢铁之城会有这种东西？”鹿晴忍不住询问道。

她心中隐约有些想法，记得之前日记本有说过，那些在旧王都基地中的归寂教徒，似乎是伪装成钢铁之城的普通居民混进了钢铁之城的车队内。

不出意外的话，这些虚空药剂就是他们搞出来的。

“.......”艾琳在听到鹿晴的话后，思索了一会后说道：“这就要说钢铁之城内部的状况了，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，简单的说总共有三种势力。”

“一种是明面上的，由钢铁教派的成员们管理着城市的一切，另一种则是暗地里的。”

“暗地里的势力十分复杂，有管理各个街道的黑帮，也有神秘的黑市，就连红灯区内大大小小的各种店铺也能算是其中之一。”

“而第三种势力，就是大家都有所忌惮的，归寂教派。”

“归寂教派的人十分神秘，不仅神秘，也非常的危险，他们隐藏在钢铁之城内，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成员。”

“而那些虚空药剂，就是他们主动释放到城市内的，大到在黑市中进行贩卖，小到可能只是路过一个流浪汉的身旁，就会在其脚边放下一管虚空药剂来。”

“因为这个东西的危险性，所以钢铁教派的人将其视为违禁品，只要发现就会对其进行销毁。”
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鹿晴若有所思的看着摆放在桌面上的虚空药剂，她好似想到什么一般，抬头看向艾琳道：“艾琳，你恐怕并不是被虚空力量所感染的那么简单吧。”

“.......”

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鹿晴，艾琳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，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，道：“我就知道瞒不过您。”

“我身上的虚空力量，是在四十年前注射虚空药剂后获得的，或许是因为运气比较好，我的身上没有任何药剂的副作用。”

“但是只要注射了药剂，其本身就意味着被归寂教派的人给盯上了。”艾琳声音略微有些低沉的说道。

“我现在就是归寂教派的成员之一，不过我的地位并不高，只能够算是外围成员。”

“你告诉我这么多，就不怕出事吗？”鹿晴微微低着头，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道。

“我已经快要八十了，公主殿下。”艾琳从沙发上站起身来，略微有些生疏的对鹿晴行了个凡护斯惮在面对公主时所要行的礼。

“在我接受虚空力量的那一刻，我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。”艾琳说着，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：“毕竟这个药剂本身就有死亡的风险。”

“.......”鹿晴看着坦荡的与自己对视着的艾琳，沉默了一会后笑了笑道：“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不要再对我用敬语了。”

“凡护斯惮没了，我不再是公主，而你也不是我的女仆长。”

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，能把我当成朋友对待吗？”鹿晴目光看起来十分真挚的看向艾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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